九峰山：

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蠢货们，是善变的，如墙头草没有定性，他们一时一地的言行，只不过基于自己的利益。没有期望，就没有什么失望。你如实知道他们是什么样子的。

蠢货们需要历史的耳光才能有清白的可能。但历史的耳光也会打在一些无辜之人的脸上，这就是历史的无奈。

不能因为蠢货们的成功，就放弃理想和原则。反而方法和战术都需要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