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李没少收费-否则以一个理论物理学家的严谨现在出书是不会不把这写细节交待清楚地。他绝不会宰哥们一回的，这不是上海苏州人的处事文化，而且他会让哥们比其它交通方式省些钱的，但不会多。这就叫精明。

杨也是精明人，说不定徽商的精明他也有，总之跟李德路子完全一样，正所谓半斤八两棋逢对手。可能李的车子本来买的就低于市场价，他一盘算，即使加上几千里，回来还能卖个好价钱-如果李压价的话。事故的因素当然会考虑在经济模型里的，但一流的理论物理学家肯定比昏昏生更理性更数学，只会用概率承成本算出的期望值作为事故的成本。

李显然没接受杨德建议。李可能没想到杨这个提议，但杨一提出
几秒钟内就能想明白至少能想出个大方向。他们的建模和数学计算能力肯定比经济学家强许多，计算速度也就比史丰收慢点，问题是那时还没科大更没史丰收。

这个故事里只有两个字：精明。NO MORE， NO L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