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这边痴痴的盯着蔡mm睡裙在灯光下勾勒出的若隐若现的裸体，担心她的小
咪咪能不能撑得起她的睡裙时，mm一只手拿毛巾，放下了，继而对我望了过来。
赶紧用二极管滤波！说时迟那时快，我正迅速滤除眼神里透露出的yd时，已经与
mm的眼神对上了。
我渴望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暗示，饥渴的暗示，让我动作的暗示，再不济，流露
点面包店里的可爱也好嘛。
然而这次我失望了，没看到任何的暗示和可爱，相反，只是捕捉到一点空洞和未
知的东西，只一瞬，她的眼神便逃开了，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她的脸上没有笑容
，也没有对我的不屑，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刚刚那眼神里未知的东西，是迷茫。
去年有一次周末，我在实验室看见师兄对着电脑在想事情，从他面前过他也没感
觉，直到我叫一声师兄，他才抬起头望望我，又低下头，那种眼神，就是迷茫。
（各位老博，ss下次可以试试，纠结论文或者思考前途的时候，拿个镜子放在面
前，想的出神的时候，转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那种眼神，就叫迷茫！很实
在的哦~）
她并不搭理我，走到床边，把毛巾放在床上，抬脚坐了上去，我的眼睛一直伴着
她的这几个动作，直到她坐定，转过头来望着我，我才发现腰下——可耻地硬了..
.
“别看了，抓紧吧”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铁定是要干了！只是本来一场你功我守的均衡战役，变成了
双方都亮出必杀技的对攻！我已经不再对mm的这种充满诱惑和些许命令成分在里
面的话语赶到吃惊了。
“啊？”嘴上却依然把最后装的一点纯洁给表达出来，配以近似无助的表情，心想
这是我瓶里最后一滴纯洁了，我待会可就原形毕露了。（天可怜见，我的演技真
的很好的）
“你还装什么装啊？”她一边用手摆弄脚趾，一边回答。尼玛的mm你老实说，你是
不是有火眼金睛功能，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你不会已经看见我胯下那话儿的
size了吧？现在可是处于可耻的状态哦...这么一想，赶紧把两腿一夹紧，迫使老
二尽快恢复原生态，好像她真的能看见似的。
“赶紧去吧！”她看着表情依旧无助的我，用嘴努了努阳台的方向。
我恍然大悟，嘴上哦了一声，眼睛盯着电视，运足了气，用了几秒把老二给强压
下去。从这刻起，我不再装纯，不再犹豫，不再思前想后，目标明确，一个字，
干！
估摸着那话儿站起来的时候不会显得那么突兀和让人尴尬了，我便起身大步迈向
洗澡间！想起高中的时候动力火车的歌被宿舍的哥们改编成“你问我，这世界，最
美的地方在哪里？我将双手指向二楼，直达女厕所里！”
我原以为在洗澡间里能见到神马镂空bra，原味内裤之类的东东，结果被mm收拾的
干干净净，全塞进洗衣机了。三下两下地扒下身上的T-shirt、牛仔裤和内裤，才
发现内裤上冰冰的一块，想必是刚刚可耻地硬的时候出来的一点先头润滑部队了
。
快点快点，外面有个mm，那个mm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带睡裙，她让我抓紧，她已
经等不及了！“我们不要这样拖拖拉拉，就从现在开始吧！”擦着沐浴露，嘴里不
自觉地哼起动力火车的《那就这样吧》，哼着哼着发现这个是TM一首分手情歌，
操，这么伤感的，被我唱成这样，当下停了哼，迅速在喷头下冲洗完毕。
边上的毛巾架上挂着的是另一条毛巾，想来定是她男友的了，妈的，管他娘的，
自己的女人管不住！拿起来就擦身子。
看着洗脸池上面布满雾气的镜子，用毛巾擦出一块，对着里面的自己，像布鲁斯
.威利斯在friends里面准备干Rachel前的自我鼓劲一样，低下头对着疲软的小兄
弟喃喃自语，“Come on, be a real man!”。
看着镜子里裸着的自己，在想是该就穿着内裤出现在外面，以展示我迷人的三角
肌和腹肌呢？还是穿上所有衣服，待会儿让mm自己来发现呢？~~想来后者的韵味
应该很不错，让mm一步一步的发现我的过人之处（主要是过她那个多金帅男友啦
），让她无论在心里暗赞还是嘴上明夸，哇，你娃这身材！姐喜欢！~然后更加热
烈的迎合我，我操，越想越激动，赶紧穿上衣服开门。
我以为她会为我的迅速赶到惊讶，没想到又让我失望一回，还是没看我，感觉被
那脑残电视剧吸引住了。
而我的眼光扫过她，再扫向床头柜，发现：
那个相框，不见了...
我不再疑惑了，mm，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把战场周围布置的干净些，省的待会
办事受干扰，我理解，我来啦！
掩饰住内心的狂喜，来到床边。
“洗完啦？”她抬手把身边的遥控器对准电视，按下红按钮，“嗞啦”一声，芒果台
消失了。
“把窗帘拉上，来吧！”边说边躺了下去...
我暗自奇怪，她这些动作从开始到最后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落寞！操！而且就
这么直直的躺下去，没想到言语上这么主动，在床上却大概只是个享受的主儿，
就这么任我摆布不成？那我成了什么？sex tool？这么想真是令人失望。
可失望归失望，我也不想再装纯了，来就来！不要说任我摆布，待会TMD好好蹂躏
你！一定要把这短短的时间里被你这一系列冷酷的动作所造成的失落，落寞，失
望给统统补偿回来！
不管了，拉好窗帘，上床，在她身旁躺下，感觉汇聚于下体的血液突然间往上涌
，随之而来的是很多疑惑，嘴里不自觉的望着她的脸，问了句:“你是不是...”，
然后就停住了。
其实我想问很多“是不是”，“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有心事？”“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带
男人回家？”“你是不是和你男朋友吵架了？”“你是不是把你们的照片收起来了？
”“你是不是真的愿意和我这样ooxx”“你是不是...”
有意义么？箭都在弦上了，不得不射啦！
“si不si什么？”，她用那南方特有的口音转过头来和我对视着问，虽说她的脸是
背着灯的，可由于这次靠的近，我终于又看到了她眼神里除了询问之外，不同于
刚才迷茫的东西，是坚定！
没什么，我答她，她转过脸闭上眼，我凑了上去，从耳根开始...
吻上去的那一刻，我想起她刚刚的“si不si”，ex以前总是这么被我取笑，我最喜
欢用“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来调戏她，可换来的，总是白眼和粉拳。
她微微闭着眼，脸上说不清的表情，却在我吻上去的那一下，双颊红了起来。
我正准备下第二口，她忽地睁开双眼盯着我，尼玛的玩诈尸啊？
“等等”，她略带命令的口气，让我停下来，“你应该只是想跟我上床吧？”
我操！这么关键的时刻，这么傻逼的问题，真让我哭笑不得。我的工科思维马上
在脑子里活跃起来，她问这个问题，想得到什么答案？要我回答我只是上床，不
伤害你？不拿你的财？
看着她询问的眼睛，心想真是废话，谁TM不想和你上床，谁是小狗！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
她还在盯着我，期盼这答案，不能再考虑了，是！我坚定地回答。
原以为她会继续闭上眼，任我吻上第二口，可她还是盯着我看，弄的我赶紧偏了
眼睛，避开她的眼神。尼玛别看啦，正事儿要紧啊！
突然觉得自己傻逼了，这个“是”回答的太草率了！换位思考下，mm该多失望啊？
！人家怎么说也是一个美女，你除了身体，就没别的想了解的吗？臭男人！（这
话也矛盾，既然是美女，对男人来说，短期内，当然是上床啦！）
眼睛看着旁边的床头柜，抽纸后面没了相框。哇！我太聪明啦！哈哈，她问这个
问题，应该是想问我对上床的对应词的看法，对应词是什么？
感情啦！
她明确的告诉我她有男友，又把她和她男友的相片藏起来，很明显，她不想和我
产生什么感情瓜葛，所以才会问这个问题！真是TM的一对male和female（插头和
插座），问题和答案简直太般配啦！
正暗自高兴，她把眼睛又闭上了，这是默许的信号，最后的关卡已经攻克！卡扎
菲，你死定啦！
收起杂念，嘴上顺着她的脸颊吻下来，到下巴，再到脖颈，左手开始碰她的右手
，她基本没回应，像根木头，两腿并着。
我真TM佩服设计这种半透明睡裙的人，集诱惑，性感于一身，这样的身材，配上
这样的睡裙，真没多少男人能抗的住。她那本来就不大的胸部由于平躺着，只微
微凸出两块。
我干脆弓起上身，跪在席子上，右手从她左边大腿撩上去，掀开睡裙，直到她的
两个小兔兔露出个彻底，就这样，她暴露在我眼前，只可惜，她两腿并着，除了
肚脐下黑色的ym，并不能看到更核心的东东。她的身体在我的手碰上大腿的时候
，明显颤了一下。
她的皮肤真是好，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我像是《夜宴》里的葛优服侍他的
章子怡嫂嫂，一点点吻下来，从锁骨，到胸，在那片地里，我停留了一会儿，因
为我发现她的右胸下面有一颗红色的肉痣，和我一样。
顺着下来，到了肚脐，围着吻了一圈，这时候如果有摄像机拍下的话，我看了一
定会觉得丢人，此时的我正像一条狗趴着在舔着什么，身下是一个任我动作的mm
，这场景，像极了当年全真教的尹志平在糟蹋古墓派的小龙女~~
正当我在想要不要掰开她的双腿，对核心地带一阵猛攻的时候，我抬头往上望了
一眼。
这一望，心就凉了。
她闭着的左眼，分明顺着眼角，流下了一滴眼泪...
半个身子都吻过来了，你TM除了身体颤一下，此外毫无响应，蔡mm，你的阈值难
道这么高？你要搞清楚，你的身材很喷血，你刚刚穿的是半透明睡裙，你是个美
女，美女就不应该如此冷淡。偏偏还在这万分紧要的关头，给老子挤出一滴劳什
子眼泪来！Damn it！
我盯着肚脐下方她不甚浓密却相当有型（不知道有没有修过）的ym，心想这滴眼
泪不简单（前辈们告诉过我们，在你通往胜利的路上，会有很多艰难险阻，你要
开足你的马力，运用你的智谋，你的胆识，你的身手，一一击溃它们，这些前辈
就是——唐僧师徒！）。
只不过依我看来，这题还是相当有难度的，综合看来，是多场耦合！
一种可能的场：mm伤心了，“伤心什么？这不好好的正在进行性交活动的前戏部分
么？多么令人激动和向往的事情？这位姑娘，缘何伤心，以致黯然落泪啊？”，“
操！蠢猪！谁让你刚刚回答我，你只想和我上床的？你TM以为美女只需要满足肉
欲就行，情感世界就不需要灌溉啦？”
一种可能的场：mm想起了往事，“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职业精神？在其位，你就谋你
的职，你搞搞清楚，我们这是在上床，是我，和你！两个人！在做爱！好伐啦？
！”，“人家心里不由自主嘛...想当初，我和我的初恋男友多么的恩爱，我们也像
这样，在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他和你一样装纯装到无止境，最后还不是和你一
样，狗一般，上来就舔！忆往昔清纯岁月稠...”
一种可能的场：mm失望了，“哎，不要猴急啊！我虽然长的不如你男友，但是我身
材很好的，一会儿你扒了我的衣衫，你就能发现了！什么？口技不行？这个...”
，“天啦，想我堂堂一个大理国皇后，今晚居然和段延庆这个满身骚臭的流浪汉在
此厮混。长的丑姑且罢了，第一次见有这样的傻逼，围着肚脐吻一圈的，拿着恶
心当性感！想我那悍猛男友，哪会像你这般，磨磨唧唧，他是一上来就嚯嚯哈哈
快使用双节棍，片刻就把人家弄高潮的啦~”
还有若干可能性较小的场，比如，mm还是个处，“小女子舍身如玉二十多年，抵住
了多少诱惑，想不到今天一大意，让这只wsn开了头苞，不知道会不会抱憾终身.
..”，再比如，mm想到了工作的辛苦，“唉...想我年纪轻轻，本可以堂堂正正做了
哪家阔少的二奶，却不曾想得，居然每天在TM面包店里站十几小时的柜台！中秋
小长假还没的放假，回头还得被人搭讪，都午夜了，还被人折腾，明天还要早起
上班，唉...”，再再比如，mm在嘲笑我（笑也能落泪？），“尼玛的穷鬼，两张面
包券就想钓老娘上钩，TT你有木有啊？！”...
太复杂了，这么多场，真恨不得捧着一台服务器，交给我们的好朋友——powerful
and academic的Matlab~，相信它一定轻松解耦！
这可怎么办？早知道不抬那一下头，现在早就游离（~~）在核心地带了。不过想
来蔡mm也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这才是主要纲领啊！管她什么泪目，拒绝悲伤，拒
绝怜悯，拒绝怀疑，我要生存，我要做爱！
当即决定，从农村包围城市，先从两边大腿下手。正把身子往下挪，准备展开第
二波打击时，我们敬爱的歌神Jacky.Zhang的沧桑歌声想起：
“忘记你我做不到，不去天涯海角，在我身边就好，如果承诺不可靠，是什么让我
们拥抱...”
是mm的手机在响，电话来了。
蔡mm立马睁了双眼，和我一对视，估计才想起自己的囧态，抬起左手握成拳状，
作势去揉她的左眼，只两下，便又松开望着我，眼圈始终还是微红的。望着我，
又望了望茶几上的手机。
震动着的手机里，学友大叔又来了下一轮：“...不去天涯海角，在我身边就好，
如果爱是痛苦的泥沼，让我们一起逃~~”。
那个“逃”字拖的颤音哟...在这寂静的充满肉欲的单身公寓里肆意回荡着，从没有
像现在这样，厌恶歌神的歌，简直就是聒噪！
再不去接，大叔还得再来！我望了望手机，又望了望mm，她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很淡定，好像听铃音就知道是谁，只是看着手机。（大姐，这是无线信号，你接
电话别人又看不到你现在是裸着的，不要怕嘛~）
我刷地起身趴在床边，一只手撑着，一只手勾着不停呜呜震着的手机，瞥了一眼
：
未读短信的标示已经没了，想必是mm趁洗澡的时候看了短信。
来电显示，一个话筒正傻逼逼的乱摇着，而显示的来电人姓名够让我丧气的：
——“baby”
...
没错，我是很想出现电话AV的情节，可学友大叔，你的歌声完全出现在了错误的
时间啊！不要擅自闯到舞台上来，你得听导演安排！很明显你的歌声是应该出现
在战火燃烧地最旺的时候，战斗双方胶着的纠缠着，欲罢不能。我们都还站在起
跑线上，地球人都知道，我翔哥只有在后半段才是爆发的时候，那时候你才应该
拉我的手，你萝卜丝偏在起跑还没开始就热情的过来牵我的手！你让全球观众还
怎么看完这场比赛？！
心里兀自埋怨歌神，MD，刚刚嘴唇与mm玉腿的距离，那是毫米级的啊！mm接了手
机，看一眼屏幕，双膝屈起，坐了起来，却还是任由第二轮的“逃”字乱颤...
我不知所措，干脆把趴着的姿势也换成坐着的。
三轮过去，四轮过去...mm眼睛只盯着手机屏幕，任我暗自边偷偷地埋怨，边微微
调整姿势，试图寻找能看到的地方，看到什么？当然是mm的小香香啦！她正屈膝
坐着呢！多好的观察机会啊！
可TM任我像慢动作的钟摆一样左右微微晃动，却始终看不见那个部位，这倒不是
因为她故意把腿夹的很紧，而是因为刚刚被我掀上去的睡裙又TM滑了下来（没办
法，蔡mm没有傲人的双峰，挺不起一堆睡裙），因为屈膝坐着，睡裙只又遮住了
mm的上半身，还是只能看到TM的一堆有型的ym，真恨不得扒上去，凑过去好好看
看。
“让我们一...”，幸好，在第五轮的“逃”字出现之前，手机铃声戛然而止了。该继
续了，胯下顶着内裤，实在是难受啊，妈的，回去一定买两条超大号的，收放自
如才是王道！
蔡mm并没有放下手机，却还是盯着已经暗掉的屏幕，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我正想
叫她，姐姐唉，手机挂了，该操逼了！
谁知那手机噔地先亮了屏幕，接着又开始“忘记你我做不到...”，靠！baby先生，
我正在和你女朋友在你买的房子里这张大床上前戏，你能不能讲点道理？都不接
你电话了，你还打！
你还打...还打...打...
我操！想到“打”，一个很危险的情景出现在我脑海里，你妹的，刚刚那个短信内
容是“亲爱的，我出差提前回来了，现在在机场，我没带钥匙，你速速洗好白白，
待会希望你给我开门的时候，是我最爱的那条睡裙~”，然后baby先生火速打车回
来，冲上楼（说不定楼下门卫室里的陆阿姨告诉他，有个长相相当一般的男人号
称是小蔡的同学上去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没下来！），打电话让他mm开门，这
万一要是真进来了，见到我们这般情形，会不会顺手就从门边的厨房里抄出一把
菜刀，把我大卸八块，扔下楼去，边卸边恶狠狠地狂吼：“去死吧！让你穿我拖鞋
！让你用我毛巾！我有洁癖！”
越想越怕，赶紧把头往门边看去！生怕有人真的突然闯进来。就连腰下那话儿也
暗自稍稍疲软下来...
响到第三轮的时候，mm抬起来对着无助的我用右手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边“喂
”边下床拉开窗帘，这下睡裙完全遮住了，连pp也看不到了，~~~~(>_<)~~~~ 。
“刚刚在洗澡，没接到，不si跟你说了吗？不要再打我电话！”，语气里不容质疑
的包含着一点责备，一点愤怒，一点命令。
电话那头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留我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床上。望着mm走向阳台，如
同到手的猎物要飞了一般，口中不知何时分泌了一堆唾液。
“咕咚”，咽了下去，倒是把我吓一跳，这一声在我的喉结处像原子弹爆炸一般，
腾空升起一堆的蘑菇云，带动我的耳膜直嗡嗡响，像是要冲破我的体内，挣将开
来。不知道有没有被mm听见，⊙﹏⊙b汗...
“我不想听你suo（说）！”mm听得貌似越发的愤怒起来，“我没在干什（sen）么！
我在和男人偷情！”，“我没开玩笑。”，“那你到底想说什么？！”，“好好好，你
说，我听，不过我告诉你，没用的！”。
正当我听着阳台上mm和baby的对话，暗自发笑，她却进了洗澡间，关上了门，看
来有的一段时间的等待了。不知道待会儿mm会不会在里面打完电话又把内衣裤给
穿上~~
“吧嗒”，又是门锁的声音，我心里对mm刚刚那招虚虚实实表示佩服，“我在和男人
偷情！”，想来baby先生是死也不会相信他的mm真的在偷情了。高，实在是高！
当我嘴角正在上扬，准备咧开笑脸的一刹，我的脸僵住了。
前前后后的这一系列疑惑，终于被我解开了...
mm和她baby的电话对话还在不停从洗澡间传出来，而此时的我却根本没有心思去
细听。
原来，我只是个工具，或者说是个棋子而已，是她和她男友闹别扭争吵博弈时的
棋子而已，是她用来激她男友的工具罢了。
把一系列的疑惑串在一起，就很明显了，为什么mm会把我带到家里来？为什么他
们的相片会有摔过的痕迹？为什么我洗完澡相片就被藏了起来？为什么mm会毫不
犹豫地要我干她？为什么她会在前戏的时候流下那滴眼泪？为什么歌神的“忘记你
我做不到”铃声会响了那么久都不接电话？为什么mm接了电话要对我做“嘘”的手势
？为什么他们的电话充满了愤怒和争执？为什么mm会躲进洗澡间？就连楼下的陆
阿姨那声嘿嘿也能说明问题了。
极度的失落，别人对你说，我想用你画一幅图，你以为自己是个特牛逼的软件，
UG，proe，solidworks，哪怕是款autocad也行啊，可人家只不过有作画的简单意
图而已，window自带的画图板就可以了！
重要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而是她想随便找个人，是男人就行！女人啊...为什么都
这么傻？报复的手段那么多，为什么要选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儿呢？
这种可替换性太打击人了，无论在生活里，工作中，还是在恋爱阶段。试想，你
在一个公司里干活，发现随便换个人都能干你干的活，你走了，随便拉个人就可
以接手，不要麻痹自己，自我安慰地告诉自己，我可以做的很完美，错！可替换
性太高，就没有了价值感，被尊重感，被承认感。
意识到这些，失落过后，心底里蓦地腾起了愤恨！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只不
过是想通过我来伤害你，从而间接的伤害你男友，让他难过，或许，你的目的只
是想让他懂得珍惜你，可是我呢？我的感受呢？！真是黑色幽默！
对啊？我呢？我是来干什么的？对啊！我呢！我是来干的！
操，既然你想这样，那我就做你的工具，做你的棋子！各得其所嘛，你都不在乎
，我还在乎个毛！操，干死你！
如此一坚定了想法，心里平静了许多，竖起耳朵想听他们的对话，哪知道这一听
，洗澡间里没有了对话，再仔细一听，mm分明是在哭！
卧槽！刚平静的心，随着mm的哭声，又乱了起来。
突然又想起了ex，我最见不得女人哭，四年的感情，那期间我们闹过很多回，每
回闹分手，她一哭，我的心就软了。直到最后那次，只那么一件小事，我们没有
争吵，没有哭泣，没有抱怨，只是冷战两天，她便决绝地转身了，成了别人的女
人，再也没回过头...
听着不断传来的蔡mm的哭声，忽然觉得她很可怜，是啊，差点就被我这种人给糟
蹋了，而现在很明显，她的心是属于她的baby的。
环顾了一周这间屋子，又低头看看自己，连半件衣服都还没脱，暗自摇头傻笑了
一声，当即做了个在别人看来“愚蠢至极”的决定——闪人！
当即起身下了床，提了鞋袜，轻轻打开门，又把拖鞋放了进去，轻轻关上门，穿
好鞋袜，转身下楼。
在楼梯间掏出手机看了下，11点35了。下到二楼，门卫室里没了灯光，我按下门
禁旁边的按钮，开了门出去，门又被吸了回去，“哐当”关上了。
我正准备迈步离去，就听得背后老太太的声音响起，“走啦？嘿嘿...”
我的个神啦，差点没把我心脏从嗓子里吓出来，那半夜静静的楼道里，忽然来了
这么恐怖的一声嘿嘿。我回头望着黑黑的传达室，根本看不清人影，只随便回了
句嗯，就赶紧逃下楼去。
出了楼，又往四楼看了看，转身走了。
顺着来时的路，边走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正不正确，当然，主体曲线的架
构是不变的，这种事，缺德！最好不要做！然后脑子里还是不免的闪过一些干扰
信号，说不定蔡mm打完电话，哭完之后从洗澡间出来，更加坚定了跟我做爱的信
念，那我岂不是面对空门都不射？这样不好啊，枪手的查马克的经历告诉我们，
面对空门都不射，温格大叔会让你坐冷板凳的呀！
《左传》有云：“天予弗取，必受其咎；时至不行，反遭其殃。”这么想来，真担
心以后会不会命里的桃花都跑了。
往住处前进，半夜了，街上只稀稀落落的几个行人而已，十三的月光撒下来，大
部分被路灯给掩盖了。
再过了这个路口，就没多远了，心里埋怨这城市夜里的天气，都立秋这么久了，
走几步路还是会出汗，白在蔡雅mm那洗了澡了，待会儿回去还得冲凉，烦躁！
正想着，抬头看见前面的公交站那站着一个白衣女子在左顾右盼，心想，傻逼，
这么晚了还在等公交，末班早没了，什么智商！
走的近了，发现那mm在往我这边看，我的眼，则瞄了一眼她的身材，连鞋子165的
样子，比蔡mm稍高，之后便开始关注起她裙子下面的小腿来。
正在心里给这双腿评分，蔡mm的小腿，不论摆在那种环境下，在面包店里，在路
灯下，还是在她家里的床上，都可以在我心里打上9.5分，长，白，直，细，嫩。
这双腿，在路灯下，顶多6分罢了。
脑子里正浮现mm白皙的小腿，想着她现在应该从洗澡间出来了，不知道发现空荡
荡的屋子，会不会像我翻找TT那样，去冰箱里寻找我的踪影。
“波哥！”，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只听得白衣女子对着我招呼了一声。
二百五？我膝跳反应一般，马上在脑子里对这声招呼做出了回应。
...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正想着是谁，哪里会有女人认识我，同事里都没这身形的，而且她们也都不住
在这片儿。难道真的是那个二百五？眼睛借着路灯望上去。
操！还真的是二百五。“李姐啊？我当是谁呢！”
这个我称之为二百五的女人，叫李玲茹，是早前在健身会馆认识的。之所以叫她
二百五，是有原因的。
记不清我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去那健身会馆的时候，正在爬楼，见她一身运动装
，用本地方言接着别人电话下楼，眼睛也不看楼梯，一步一步很自然地下楼梯，
和我擦肩而过，只听得扑通一声，我回头一看，她摔倒在地上，接着就是她的痛
苦呻吟。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去扶她起来，她告诉我接电话太认真，很忘我地把最后
一阶楼梯跨完后，迈出脚准备再迈一个楼梯，结果就摔倒了。我心里暗笑，够二
百五的，后来把她扶进楼上的健身会馆休息了一会儿，她就走了，自始至终没对
我说一声谢谢，她的印象，就用“二百五”创建在我脑中的人物目录中了。
当然，她的傻逼行径还不止这些。
后来听说她是个本地人，做物流的，叫李玲茹，我听了真替她庆幸，幸好她老子
不姓“任”，任人凌辱！
我们那健身会馆里绝对大部分都是男的，她是那时候鲜有的几个女常客，三四十
岁的男人健身完了在会员区休息，不是讨论政治就是讨论女人，每当这时候，她
就屁颠屁颠凑上去搅合几句，弄得男会员都认为这女人骚到骨子里了。有时候故
意调戏她，说我好痒啊，她忙不迭地问，哪里痒啊？人家回答她下面痒，你呢？
她脸都不红的回人家，痒了难道还要我帮你抓一下啊？
她还喜欢搭讪任何常去的会员，后来每次见我去了，总会“波哥，波哥”的叫，我
每次心里总回她“波你大爷！二百五！”，不过最近这一个多月都没见她了，要不
是她叫我，我可能就这么边鄙视她的小腿，边就和她擦肩而过了。
“我去吃面了，刚回来，李姐怎么这么晚在这啊？”，我们那健身会馆的男人总是
讨论嫖妓，但又碍于面子，就用吃面来代替，每次互相打招呼，就是“最近吃面没
有？几碗？手擀的吧？哈哈”。
我原以为她会像平常那样大言不惭的问我是不是真的去吃面了，多少钱一碗之类
的。结果她只淡淡地低下头说，我在等车回家。
我感到一丝异样，心里却在骂她，果真是二百五，这么晚了，有屁车啊。
“这都快十二点了，车早没啦！”，我望着她，发现她没有背包，现在这光景，如
果哪个女的出门不背包，那真是如恐龙一般稀少了，就跟现在年轻人没手机一样
。
“是啊，我知道，但是...”她望了望路对面，欲言又止。
“波哥啊，你身上有钱没有？”她突然转过脸来望着我问。
“啊，巧了，刚刚吃面付账全结了，一分不胜，只有公交卡和银行卡了，哈哈”，
我并没有注意她微微抬起来望着我的脸上的表情戏谑地回答。
“哦，那算了...”我心想这妞今晚是不是吃了安定药之类的东东，这么正常，待她
用稍含忧郁的声音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她的左脸好像肿了一点，
眼里，充满了失望。
“哎，对了，要不你把公交卡给我吧，我刷卡打的就可以回家了！”她像小女孩做
出奥数题来一样不失兴奋地要求我，是的，要求我！“给”？连个借也不是。老子
的公交卡上个月刚充50块，早就听说这个城市打的也可以刷卡，我还没尝试过。
她见我稍稍犹豫，终于用询问的语气说了一句，“可以吗？”
这不是抢钱么？要是打的能刷银联卡，你是不是要我把银行卡都给你啊？况且我
和你也不怎么熟，人不能这么厚脸皮吧？
望着她那双询问中带着焦急的眼睛，我突然间可怜起来，笑着不无地勉强说，行
吧。顺手摸出口袋里带刻印凸字的那张卡，在月光下确定是公交卡后，递给了她
。
“那好，我回去后再联系你，找时间把卡还给你，真是谢谢你了，波哥”。她眼里
由焦急的询问转为了感激，脸上笑了起来，那一瞬，觉得这二百五倒是有点可爱
。
正说着，来了一辆打着“空车”灯的的士，她很匆忙地上了车，跟我道别，车就开
走了，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等到车开的远了，我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终于知道少了点的东西是什么。
尼玛的什么联系方式也不留下，还TM说还我的卡！
操！一怜悯就被骗了将近50块！
你今晚真他妈晦气！
院子的铁门都关了，我伸手进去拔了铁销，摸黑爬上四楼。没了猫眼的猫眼洞里
透出灯光，开门进去，男二房东正赤膊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抬眼问我，今天怎
么回来这么晚？瘦长的脸阴沉的像个茄子，又像个耷拉着的鸡巴。我斜了他一眼
，径直去开了自己卧室的门，没理他。心里暗骂，妈逼的，真把自己当二爷了，
操！
二房东是一对小夫妻。我3月底毕业后刚来这个城市的时候，身上只揣着学校的农
行卡，1451.95，记的很清楚。住着80一晚的小旅馆，四处找房子，那个周末找了
一下午，不是被房东放鸽子，就是被人半路截胡，搞的焦头烂额。这二房东在网
上发的租房信息整整一个星期也没人搭理，两室一厅带厨卫，我实在没办法，电
话过去看房，看了房子狠狠心准备租，他见我有想租的意思，不停地说：“你回去
再好好考虑考虑”，弄的我一头雾水，一面感激他挺实诚，是个好人，还有为租客
考虑的房东，不容易；一面又在心里怀疑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回去用旅馆的网络
百度了一下他的手机号，也没见异常。后来想想实在吃不消80一晚（没办法，是
真穷）的旅馆，当晚就电话过去定了。第二天一早就搬了进来，直到晚上才见到
他那做超市服务员上白班的老婆。开始的一段时间还蛮客气，我说大哥嫂子，我
刚毕业，身上也没啥钱，我就先交这一个月的租金，等下个月我发工资了，把押
金再交给你们。他说不急不急，弄得我当时还小感动了一把。现在不到半年时间
，我和他弄到这般田地，是因为几件事情。
一个月后发工资，我下班取了钱再外面吃完饭回去，他俩正在客厅的桌子上吃饭
，我说大哥，我一会儿交一下押金和下个月的房租，关了房门换衣服。就听得外
面两个人一阵讨论，想来，颇有点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待得外面声音渐小，
貌似形成一致意见后，我这才拿着钱开门出去。他放下筷子数完钱，咂吧咂吧嘴
，脸上堆起笑，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我道，小游啊，你来的时候我们可能有些没说
清楚嚎，我一想，完了，要讹我了。他见我默不作声，接着说，有个卫生费啊，
你还得交一下，你也知道，我们这栋楼没有专门打扫和处理垃圾的，要雇人运垃
圾。还有，我老婆下了班，房间都是她拖的。所以这个卫生费，就按三个人头平
摊一下吧。
我心想，靠，老子从来都是垃圾装在塑料袋里，上班顺便提了下楼扔进垃圾箱的
，楼下那个垃圾房，臭气哄哄，每次经过都会惊起几只硕大的老鼠，个头和玉泉
的松鼠有的拼，差不多一星期才TM清理一次，你老婆打扫房间也得收我钱？况且
她又没打扫我的卧室，客厅基本是他俩的天下，我每天就上班下班，进出洗手间
纯粹路过两回，还真把自己当服务员了...心里抱怨归抱怨，想想他说的也并非全
无道理，交就交吧，忍了。我嗯了一声，对着四只正看着我，不容质疑的眼睛，
说了一声，明白。
还有这个数字电视费啊，呵呵，虽然你不怎么看（靠，我那可是从来不看！），
但是呢，我和你嫂子商量了一下，也平摊一下吧？呵呵...
这是真的抢钱了，自己有电脑，我除了每年春晚陪父母看春晚，其它时候从来不
看电视。倒是他俩，每天一吃完晚饭就跟一对公猫母猫一样，窝在沙发里不是看
动画片就是看什么大冲关，时不时地哈哈大笑，嘴里还会骂，这人怎么这么傻逼
啊？我实在想不出他们想收我电视费的理由，大概是因为我进出洗手间横穿客厅
的时候，迫于不想看他俩窝在沙发里的姿势（一般都是男的叉开两脚搭在面前茶
几上，女的横着把头放在男的裤裆里），才偏着头瞥一眼电视。
那天我在满屋子弥漫着明目张胆巧取名目和不容质疑的气氛中，心里悻悻，口中
诚服，脸上坦然地补交了卫生费和电视费。
相处了两个多月后，我发现这对男女着实让我摸不着头脑，两人都是外地的，男
的吧，整天就窝在家里看电视，也不出去找工作，女的吧，每天就在超市站岗做
服务员，然后每天回来还得做饭给他吃，吃完就窝沙发。我怎么着也算一白领，
可他俩每天那早餐的营养水平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牛奶鸡蛋面包水果，哪里
的经济来源啊？不过照理这么轻松的日子，这么好的营养，男的还是一副干柴的
样子，瘦削的很。不知道是不是纵欲过度的原因，反正我那么长时间都没听到过
他们ooxx的动静。
端午节到了，男的大概回了家，那晚我在自己屋里上网，女的窝在客厅的沙发里
不知道看什么动画片。
就听到女的隔半小时就接一个电话，大概全是她老公的，“看电视呢！急什么？才
九点，哪有这么早睡觉的啊？”，再来，“老公，我想你了，亲一下！”，再来，“
他啊？在上网吧，不知道”，再来，“啊？不用了吧？我晚上锁上门不就行了嘛。
没事的。”，“你怎么这样的啊？好吧好吧，那我等它过来。”到11点半了，我关机
去刷牙准备睡觉，客厅里电视关着，她坐在沙发上，见我出来，对视了一眼。我
心想端午放假，难道这女的超市明天不上班吗？这么晚还不睡。我这正刷牙，听
到外面有人敲门，貌似进来另一个女的，“来了啊？”，听女的问道。“恩，我哥让
我来陪你！怕你害怕！”，另一个声音回答。
我抬头望了一眼洗手间的镜子，怪不得！操！敢情是男的怕我晚上奸了她啊？真
是哭笑不得。洗漱完毕，出了洗手间，新来那女的望着我，眼里带着恐惧，搞的
我真的是一强奸犯似的。姑且不论我长的相当一般，就算是你的女人光着腚，趴
在床上厥着让我干，我都没性趣！
后来在麻将桌上讲给同事听，同事都笑，真是罕见的小心眼。
最直接的导致现在这种情形的事件，我把它称之为“风扇事件”。入了夏之后，他
俩为了不至于腻歪在沙发里寤出痱子，在客厅里摆了台落地风扇，每晚开到最大
档摇着头呼呼吹，整个屋子里只要是片状躺着的物件都有被掀起的趋势，有时我
从洗手间出来，都很担心那风会劲吹我宽松的短裤，把我老二的轮廓给显示出来
，那样走在他们与电视的中间，可真尴尬。
有天晚上，我依旧在上网，10点多他们关了客厅的灯进房睡觉了，我到了11点半
，照常去洗漱。一开门，呼呼的，风扇没关。我就随手借着我卧室的灯光按下按
钮关了风扇，很响的一声“吧嗒”，在静静的客厅里散开。走进洗手间前，听到他
们卧室里嘀咕了两句。
第二天早上起床上班，拿了脸盆毛巾牙刷准备洗漱，他坐在客厅里吃面包，我径
直穿过客厅发现洗手间门关着，里面悉悉索索，想来是他老婆在里面，我就退出
来站在客厅里等着。
没想到这逼发了飙：“哎，我说小游，你没看见里面有人啊？懂不懂礼貌的？”，
我操！大清早的我睡眼还惺忪着，就被他这么一顿吼，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接着
说：“昨晚上你是不是开了风扇又关了？我睡着就听见有人在客厅里弄什么东西，
好好的就被吵醒了。”说完就低下头。
我操他妈的，还有这种人！他偏偏就有这种人！我当时突然气头大起，心中暴躁
，却发现没有可以发泄的东西，要不是赶着上班，我他妈肯定直接把脸盆照丫头
上扣过去，三下两下把丫打到墙上去。眼睛盯着他，这逼却自从说完话就一直低
着头，不肯直面我，好不容易压住想和他武斗的怒火，准备也吼他几句，他老婆
从洗手间出来了，忙不迭地问，怎么了怎么了？他也不说话，还是低着头，我看
看他，又看看她，决定忍了，上班重要，那天居然一句话没说就出门了，搞得一
天心情不好，下午又埋怨自己不该忍让的。
自从“风扇事件”之后，我和他俩就很少有对话了（其实本来就不多）。不过我心
里一直为那天早上的事情憋屈着，像哑巴吃了黄莲，苦的要死，却屁也没放一个
。直到7月初的一天，我才觅得了机会。
以前在学校念书的时候一到夏天就喜欢在宿舍里光着膀子，现在跟人合租，天气
虽然很热，却也始终老老实实穿着T恤，就连夜里被尿憋醒了，也是摸黑穿上大裤
衩去上厕所。那天下班回来，爬上四楼，衬衫前后都湿了，贴在身上，难受的要
命。他老婆在厨房做饭，他正光膀子看电视，我看一眼他，暗笑真是色字头上一
把刀啊，比集中营出来的好不了多少，开卧室门的一瞬，我立马心生一计。
8点过，他们吃完又在看电视了，我把卧室门关上，在里面扒了衣服，又是俯卧撑
，又是仰卧两头起，忙的不亦乐乎，若干组之后，肌肉差不多充血了，全身冒汗
，几条青筋鼓出来，拿着小镜子忽近忽远的估摸一番，差不多了。像演员上舞台
前一样，屏气凝神，憋了口气，弓身尽量把腹肌挤出来，两只手臂尽量往中间挤
，把胸肌挤出沟来，又稍稍调整下姿势，抬起头，假想两只手在提重物，把三角
肌给调出来。塑造完姿势，摆出冷冷的表情，忽的开了门，横穿客厅，走向洗手
间。进了洗手间，裤子没脱，呼了口气，稍等了20多秒，给抽水马桶冲了水。对
着镜子再次摆出刚刚的造型，走了出去。迈进客厅，我眼睛瞥了下沙发上那对猫
，果然不出所料，两个人的眼光与电视机偏了30度，全都呆呆的看着我，目送我
再次像模特一样横穿过客厅，进了卧室。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早上起来看见他们，都咧着嘴对着我微笑打招呼，我都冷冷
的不理他们，弄的有时候很尴尬，心里偶尔又会埋怨自己其实不该弄这么僵。
几天以后，交房租，我把水电交完，正疑惑怎么这次不让我交卫生费和电视费了
，问他，没了吗？他呵呵望着我笑，没了没了，可以了。
小人就是小人，给他点颜色，他就想开染坊。所以，对这种人，忍让不了的时候
，就不仅仅该给他们颜色，而是该多加两个字——“给他点颜色瞧瞧”。
扯得有点太多了~~继续我们的48小时。
走了一路，出了点汗，去洗澡间又冲了个凉，闻着身上用过蔡mm沐浴露后散发出
的香橙味，看着老二，换了条干燥的内裤，一声叹息...
洗漱完毕关灯躺到床上，拿起手机随便按下键让手机灯光亮起，看了一眼，12点
过14分了，蔡mm这时候应该打完电话了，不知道她在怎么回忆我。
脑子里又把这4个小时发生的事情从头理了一遍，从面包店的惊艳，到我幼稚的搭
讪，到mm的可爱回应，到买不到TT的无助与焦急，到mm水果店里的理解，到楼下
陆阿姨恐怖的第一声嘿嘿，到mm家里的疑惑，到mm洗澡时的yy，到翻找TT时发现
的相片，到mm那身透明睡裙下的身体，到mm躺倒床上让我抓紧，到mm右胸下的那
颗红痣，到mm左眼角留下的那滴泪，到歌神的“忘记你我做不到”，到那声咽口水
的“咕咚”，到mm在洗澡间里的哭声，到自己提鞋下楼，到陆阿姨第二声恐怖的嘿
嘿，想完之后，对着黑暗嘲笑了一声，对象未知。
关了手机，闭上眼睛，却辗转反复，那种心情里有不甘，有愤怒，隐约的，还有
对mm的担心...
又重新开了手机，找到蔡雅，发了个短信过去，“对不起...”
又来回翻了三个身之后，手机呜呜想起，赶紧抓起手机来看，是mm的回复。
“没事。。。。。。”
有个师妹曾经给我说过其实人们对标点符号的运用能够反映内心的东西，跟性格
相关的，什么英式的省略号代表什么，中式的省略号代表什么，细细想来倒是有
点道理。
只是不知道蔡雅这六个句点省略号，代表什么。
是对我无语，还是未完待续？
那一夜开始的时候，迷迷糊糊的，一下梦到蔡雅的泪滴，一下梦到蔡雅的裸体和
那堆有型的ym，一下又梦到二百五的脸，一下又梦到蔡雅指着我鼻子骂没用的东
西，一下又梦到和ex走在秋天的校道上，风吹过树梢，落下许多叶子，阳光洒下
来，温淡静美。
后来就一直昏睡下去，一直睡，直到被手机闹钟吵醒，是昨天早上调的10点闹钟
。
把手机掐了，正准备在眯细一会儿，就听得呜呜的震动，来短信了。
睡眼惺忪地拿起来一读：
下午5点在珍铭酒店门口见，有空吗？
...
短信是个陌生的号码发过来的，我以为是个骗子短信，按了关闭又把手机放下。
楼下有车鸣笛，一想不对，珍铭酒店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每次公司下班的班车会
经过一个农贸市场和几乎满满一条街的大排档，那中间就是珍铭酒店。早些时候
每天路过都会想，这酒店真是“出淤泥而不染”，两边都是嘈嘈的人群，就它门口
罗雀。后来精力就集中于农贸市场门口那些拉着从幼儿园放学的小朋友的少妇们
，和大排档里陪着男人喝酒猜拳的粗俗但妙龄的女人身上了。
这么一想起来，以为是哪个女同事约我，揉了揉眼睛，重新拿起手机顺着短信号
码拨了过去。嘟了两声后，电话里传来二百五的声音——“波哥！”，操，那音量大
的像是她被人抢劫了大喊救命，我忙皱着眉头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怕耳膜吃不消
。这才想起来昨天夜里被她骗了50块，脑子里又浮现月光和路灯下6分的小腿和借
钱时可怜的脸色。
心里暗骂狗改不了吃屎，刚过一夜，又恢复往常的疯癫样了，用略显沙哑的声音
问她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她问我是不是刚起床，说是通过健身会馆的教练查会
员信息给找到的，要还我卡，“怎么样，波哥今晚有没有空？我请你吃饭。”，叽
里哇啦一大通，根本就不容我插话。我正想对她客气，还了卡就行了，听她说吃
饭，回了她一句，“吃饭没劲儿！李姐你要知道昨晚我那可是大恩大德！”，那头
听了明显楞住了，“要不是我借你卡回家，你指不定被谁捡回去，今天晚报上就是
‘惊现裸体女尸，疑似先奸后杀’的报道了”，二百五听了哈哈大笑，我说你起码得
请我吃面才谢得了我这救命之恩！她连道是是是，那就晚上见。
挂了电话我心想这女人跟女人差别可真大，蔡雅恬静可爱的像只宠物猫，这二百
五却TM像只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起床刷牙洗脸看新闻上88，恒大的处，鲁能没
破掉，反倒是被人爆了俩次菊花；拜仁七比零狂屠弗赖堡，戈麦斯上演大四喜，
原来尼玛的这丫才是真正的刷数据王。
中午随便下楼吃了份快餐，上来冲了个凉继续倒头睡午觉，一觉醒来快三点了。
坐床上发了会儿呆，拿起手机翻了翻里面的短信，看到蔡雅的“没事。。。。。。
”，想了想，删掉了，又想了想，干脆把蔡雅从地址簿里也删了。忽地想起昨晚走
的急，还落下了俩面包！真是赔了面包又扫兴，冷笑一声。下床换衣服，去健身
。
说起来叫健身会馆，其实很简陋，比32舍大不了多少，大概两倍的样子，不过多
出来一个散打操房，摆了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就叫做会员休息区了，里面的健
身设备也不是很齐全。据说已经几易其主，现在的老板是三个股东，一个黑社会
混混，一个驻店教练，还有个广告代言人，说他如何在三个月内善于增肌减脂，
从一个胖子变成猛男，自己却在其它健身馆当教练。
我是在09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个网上的视频，北美健美冠军Kevin Perod上台前
的热身，震撼至极，奉之为偶像，从此加入了这项运动中。工作以后，实在找不
到其它业余爱好，综合了地点和性价比，就花钱来了这里。刚来的时候，每天在
操房里跳绳，在跑步机上跑步，后来专注器械，两三个月下来，加上学校的基础
，也经常被新来的搭讪和请教。
这里的人主要有三类，物流，厨师和混混，剩下的就是我这样不入流的为数不多
的戴着眼镜的家伙。有几个家伙基本每天去，一个是股东之一，三十大几的样子
，大混混一个，左右肩纹身，练得也算是非常有型。背上纵横交错几道很长的刀
疤，据他说是年轻时候几次带人抢地盘，被人砍的，右脸上也有个隐约的刀疤，
人看起来倒是蛮帅，开着一辆差不多10年前的白色丰田，大家都叫他“龙哥”。这
健身房的生意，很多要归功于他的影响力，时不时地就有些90后慕他的名而来，
一个个鸡巴样，瘦不拉几，头发染的鸡屎色，看上去我一拳就能打倒，来了两次
称呼他大哥，花几百块办张卡，就再不来了，弄的像是交入会费。龙哥大概是年
纪大了，人品在我看来还是不错的，主要是因为有一回我练三角肌前束，他过来
手把手指导纠正我，令我好感骤增。还有回听他们讲笑话，教练去农贸市场买菜
，跟人起了争执，报了龙哥的名，全身而退。龙哥的职业我到现在也没弄太清楚
，有次听他感慨，生意不好做啊！现在的小弟和鸡都不听话，我听得像是个男老
鸨，又有次听他邀人去他的饭店，半价。
一个是人称“老王”的光头，年轻的时候是搞体育的，看起来也就三十多的样子，
后来听教练说都47了，那个虎背熊腰，站在他后面，能被他全遮住，也是弄得满
身纹身。这厮常年炫耀他开长途货车那段时间的淫乱生活，评点各个地方的女人
。现在是专职帮人催债的，到处开着车和同伴一起堵人。
听他的几个经典段子，一天早上他骑着电动车在一个路口闯红灯，差点撞上一辆
突然冲出来的小车，他猛地捏刹车之后腾空跃起，落地之后双手抱头蜷起 在地上
滚了几圈，颇有点电影明星的范儿，蹬地爬起来把小车里惊呆了的司机拖了出来
，给了一巴掌，小车司机见他那块头忙掏出手机报警，这厮上去兜头又是一拳，
扶起电动车就跑，回忆起来跟我们讲，幸好坚持锻炼的，身手还算敏捷，要不然
这一把骨头了，不得摔惨了哇！
有次帮他老板的儿子收拾一直纠缠的一个小太妹，那小太妹几次跑的快，都没堵
着，然后牛逼哄哄的打电话让他们几个去哪里碰头，结果被他们抓住，塞在麻袋
里下威胁她要沉到江里去，放出来的时候，小太妹都尿了。
还有次帮人收高利贷，蹲了几天几夜，终于抓住那倒霉鬼，蒙着头毒打一顿，结
果有人报警，110一到，那人赶紧对条子说，这些人放高利贷，条子看了他们一眼
，对那人说，别废话，有没有欠人钱？那人说有，条子说那就还钱，欠债还钱天
经地义，我不管什么高不高利贷。
最让我诚服的是一次一个小混混趁休息的时候问他女儿多大了，可不可以约出来
玩一玩，我心想这傻逼大概是活腻了，老王指不定怎么掐死他，哪知道老王的回
答让我差点没笑岔气，他笑着说我这个女儿你们别想吃肉，嫁出去前我是要喝第
一口汤的。
还有个做外贸的叫“林总”的胖子，每次开着他的柳州五菱面包车风风光光地来，
整天一来就是逮着每个人问，有没有吃面，我昨晚花了30块就吃了一顿手擀的。
半年了，每次叫嚣着要减肚子，没见肚子减下去一点点。他最恶心的事情就是不
管健身房里有多少人，放下包就脱裤子，穿个内裤玩激凸。二百五好几次见他脱
裤子就凑上前去，若无其事观察一番，然后接受林总的调戏，要不要？送给你！
每逢这时候我真想用手上的哑铃砸的二百五个脑浆迸裂，真怀疑这妞脑子是不是
被门夹过。
这些就是健身房的常客，李玲茹大姐姐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主动接受一堆老男人
的调戏，让我一度对做物流行业的智商和开放程度惊讶不已。
二百五像很多爱美的女人一样，总是关注自己的体重，每次一去第一件事就是上
秤，然后呜拉呜拉到处找人装憨B，又重了又重了，这可怎么办啊。
那天下午人很少，大概放假都休息了，老王和龙哥光着膀子在下象棋，教练在柜
台里上网，见我进门慌了一下，见是我，笑了笑，又把网页最大化，这哥们又在
上黄网。我练了一会儿，边看俩人下象棋边休息，他们倒也客气，跟我拉家常。
突然想起什么，我转头问柜台里的教练，“李玲茹好像快两个月没来了吧？”，教
练双眼往上一翻，似乎非常艰难地从电脑里的各种异性生殖器官图里回过味来，
点点头，“好像是！”，“哦，我昨晚上看见她...”，还没说完，旁边的龙哥抬起头
望着我，“你昨晚上看见她了？”眼里凶光暴露，甚是吓人，我以为是他和老王在
楚河汉界里激战正酣，杀红了眼以致如此。
愣了两秒，回他：“呵，没有，昨晚上看到一个女的很像她，刚刚想起来，就问一
下。”
...
回去洗完澡，出门赶往珍铭的时候，已经四点四十多了。路过建行的ATM机，取了
500块钱。待我穿过那一条街众多正为晚上营业准备着的大排档店面，到达酒店的
时候，门口屁人没有，刚好5点过一分。
与ex的交往，让我很讨厌女人的两个特点，一是逛起街来从无止境，二是约好时
间从不守时，为这两件吵了不知多少回，基本最终都在抽插过程中和解。
心里正暗骂做东也这么晚，不会放我鸽子吧，掏出手机想问问她到哪了，肩头被
人从背后拍了一下，回头一看，二百五正咧着嘴望着我笑。
“波哥，等你好久了呢，我在酒店大堂坐着的。”弄得我一丝羞愧写在脸上。再看
她今天的装束，跟健身房里差不多，扎起辫子，深蓝色的短袖，配上宽松的运动
裤，脚穿网面运动鞋，挎个小包，胸前鼓鼓的把短袖撑起来。这么一眼从上往下
看完，倒是明显跟昨晚的白裙有不同的风味，即便是穿的跟健身房里差不多，却
让我感觉有点说不出的不同点。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不是身材特别走样的女人，
只要是穿上一身运动装，总是能穿出一点苗条的意思来的，如果是那种练瑜伽的
高个mm，更是极品了。
“走吧。”她把公交卡从包里拿出来交给我，说道。我接过卡，心想我靠，没句谢
谢的啊？二百五！这一句骂刚在心里冒出来，忽然觉得不妥，明白了为什么她今
天有点不同了，是她的神态。健身房里的她，蠢，色，聒噪，说她二百五一点不
为过。现在的她，明显清纯了很多，要是再架上一副眼镜，俨然一副玉泉mm的姿
态了，还是中等偏上的~~。我隐约感到今晚会发生点什么。
“李姐，不用这么奢侈吧？吃饭都这么豪华，您还是省点钱请我吃面得了！”我用
手指微微指着酒店大堂对她说。
她“噗”地一声笑出来，翻了个白眼，稍厚的下嘴唇翻出来，那一瞬，我突然发现
她很像《寻秦记》里的“善柔”。
“切，想得美，请你随便吃点啦！”说完不容分说地往旁边的排挡一条街走去。
我跟上去，从后面看着上下打量着她，运动裤穿出来的还算修长的腿，一个硕大
的屁股轻微扭着，我突然想到了昨晚的蔡mm，妈的，亏大了，昨晚应该把蔡雅翻
个身也亲一遍的，那可真是诱人的臀部和细腰啊。眼前的这个屁股虽然在尺寸上
胜于蔡mm，但是这个腰和姓蔡的比起来，那可就完败了，比例不和谐啊，唉，我
在心里暗叹一口气，看见她边走边前后摇晃的辫子，高高翘起，扎起的那端像个
鸡巴竖在后脑上。高中一哥们儿曾经教育那时候刚开窍的我，说女孩子辫子扎的
形式，可以观察她的骚劲程度，像这样子的，就是闷骚型的。我想起这个，暗笑
一声，妈的，骗我，这属于明骚系列的。
”哈，没想到这妞正常起来，也还是相当有味道的“，心里这么想着，她回头问我
，”怎么样，波哥，想吃什么？“。
”唉，三年不知肉味，吃什么不感兴趣，还是吃面最好啊。“，我嘴里这么随口乱
来，”无所谓啦，李姐，你做东就你决定。“
说完我又觉得今天的我跟她比起来，简直就像健身房里的我和她互换了一下，她
今天清纯有余，我今天满嘴猥琐，暗自懊悔，昨晚上在面包店里对蔡雅那么嘴笨
，今儿这么乱侃。想起一个长辈对我说过”你紧张，那是因为你在乎“，是的，越
是不在乎，就越能发挥的很好，因为你不担心失败。想着我是不是应该尊重点旁
边这个表现正常的李玲茹。
”哎呀，波哥，你老是叫我李姐李姐的，这么嫌我老啊？“她边走边抱怨。我说没
有没有，这是尊称嘛，你不也是老叫我”波哥“么？你多大了？
”原来是只母老虎呀！几月的？“我接着问，她回九月，我说那就对了，叫你李姐
不亏，”处女座的吧？不错。“
我其实本没有恶（第三声）意，谁知她若无其事的回答很是出我意料——”是啊，处
女座的！可惜不是处女了。“
他妈的，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嘴里自然也吐不出象牙来，这么彪悍的回答。我
立刻放弃了之前准备收起猥琐展现尊重的念头，熟悉的二百五又回来了！
边上的大排档开始逐渐热闹起来，大概由于是小长假，不少携家带口的，亲朋聚
会的，开始出来觅食了。
二百五选了其中一家坐下，”老板跟我熟，我常来“，她似是在夸耀一般，我笑笑
，心想你丫不会每次来了之后吃完就奔珍铭吧？这么一想，忽然感觉心里的ws像
核爆一样，开始扩散了。”这妞今晚装清纯，又选在酒店旁边请我吃饭，又告诉我
她不是处“，意欲何为！莫非老天也看见我昨晚做了一件”好事“，面对全裸的蔡雅
，只是湿润了一下她的上半身，连裤子都没脱，想来补偿我一下下？蓦地颤了一
下，不知道老天爷有没有看见蔡mm的裸体。
她对着服务员说了几个菜，很熟悉的样子，服务员转身去了，她又忽然叫住。”波
哥喝不喝酒？给我拿4瓶青岛纯生！冰的！”一口气说完让服务员去了，操！这算
是征询我么？她看着呆呆的我，说没事，我陪你喝，不够再加。
那顿饭从上第一个菜到吃完，吃了两个小时。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还假装正经，随便扯一扯，就放开了。她跟我说她家里的情
况，还有个弟弟刚上本地一个学校的大三，我当时居然心想“嗯，匿名真理，有弟
弟的女人不能娶”，刚想完就想抽自己，赶紧端起酒杯泯了一口啤酒。
她大学毕业出来开始做销售，然后又才做的物流，他妈的看来读书并不是人类进
步的阶梯，人蔡雅高中毕业，那么纯朴可爱，你还一大学生，怎么就这么无知愚
蠢呢？造排列句式一般，顺其自然就想到了我，你还一研究生，怎么就这么...我
又赶紧止住想法，再泯一口。
我突然想起下午健身的时候龙哥的话，就边夹菜边问她“你跟龙哥熟吗？”，她忽
然止住嘴里的咀嚼，愣了一下，眼神忽闪不定，刹那间又恢复平静，“我都很久没
去过那了，来，喝酒！”，端起酒杯跟我干了一杯。
三瓶啤酒下去，二百五的脸开始微微红了起来，我是喝酒不上脸的类型，有时候
喝酒干杯夹菜聊天的时候，看到她的眼里，开始有点迷离了，我突然产生了真真
切切的想干她的想法，想着把她的短袖掀起来，里面的肯定很大，跳出来的时候
，该是怎样的情景，想着想着，心跳就不正常了。
我开始跟她讲黄色笑话，我说李姐了解男人么？她学金城武在赤壁的口气，略懂
略懂。我说你知道男人最想听和最不想听女人说什么话吗？她说不知道，我学着
电视剧里的女人说，那就是“我要！”和“我还要！”，她听了思索片刻，哈哈大笑
，说太对了太对了！手里拿着筷子到处乱舞，我一看，这妞开始晕了。
接着把humor版看来的那个笑话讲给她听，说学妹打电话讲看短跑，一群黑的白的
拼命跑，到最后一个黑人拉了刘翔好几次冲过线，看出有点不对劲，有基情，刚
冲过线那黑人就拥抱了刘翔，最后还对着摄像机做了个动作，指着自己胸前！她
听的认真，我说来，喝酒喝酒，把第四瓶倒得差不多见了底。她说还没说完呢，
指着胸前干什么？是不是想说我心永恒啊？我把筷子放下，正了正脸色，像小时
候跟小伙伴炫耀描述自己在河边看到的大蟒蛇，把两只手食指和大拇指摆成圆圈
状，对着一脸疑惑的二百五，一字一句的说“C,U,B,A，粗吧！”。她楞了足有5秒
钟，接着终于明白过来似的，使劲拍打桌子，狂笑不止。弄的旁边几桌纷纷看过
来，我都脸红了，她还在笑。二百五！
笑完她看着那点酒，说干了吧，我心想赶紧的，麻痹的待会儿你要发神经我可不
敢陪着。谁知她喝完又招呼服务生，指指空瓶子，再来两瓶！我赶紧说李姐李姐
，喝好就行喝好就行。她微微红着的脸在逐渐黑下来的夜色中望着我，眼神迷离
，我感到了那点意味，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多了，但随即否定了我的疑惑，这才
两瓶多，早着呢。她说没事，你别看我脸红就不行了，你倒了我都不一定有事！
我心想麻痹的你知道待会要干什么，喝多了还怎么操逼啊！
她说再来两瓶，一人一瓶，对着吹，相当豪放地比划着。我听到她说“对着吹”，
心中止不住一阵猥琐。
大排档的室外灯开了起来，等到酒拿上来，她又变了脸色，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波哥，聊点事情。”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傻？”她盯着我问，我被她盯的不自在，忙捡起筷子在水煮肉
片那碗剩下的白菜里搅和，假装寻找肉片，不看她。
她见我不回答，接着道：“我知道，其实我都知道，谁都看得出来我经历的很多。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变成这样了，麻木！”我抬头望了望灯光下的她，她的眼
圈不知道是喝酒喝的红了，还是怎么。
沉默了片刻，她可能也意识到气氛不对，旁边的桌基本都坐满了，开始逐渐嘈杂
起来，她偏过头，望着天上那个越发完美的月亮，呼了口气，眨了几下眼，像是
使劲把什么东西憋回去。我自她说这事开始到现在，都没回过一句话，想想过往
种种，忽然同情起她来，是啊，每个人不管华丽或是庸俗的外表下，内心都藏着
多少痛苦呢，谁人知？谁人晓？心里又冒出一点自豪感，妈的，居然有人把我当
知己，这叫倾诉！想来又怀疑之前捕捉到她眼神里的那点意味是不是真的，别又
是我自作多情，那就忒惨了！
她收回忘我的自我怜悯，换了个话题，“波哥，昨天晚上的面好不好吃？”我一听
她又恢复了常态，庆幸再不用尴尬了，赶忙咧起一嘴淫笑，不无遗憾地说，“唉，
别提了，伤心啊，面都煮好端上来了，发现里面有只苍蝇，郁闷！”，她又哈哈笑
，我说完又盯着她看，试图再度捕捉到那点我想要的信息，她避开了，喝了口酒
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她又笑问，那平时饿了怎么办。我说自己吃自
己手擀的呗。
直到喊来服务员结账，我都没再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眼神和脸色，心里一阵沮丧
。
她把包递给我，说帮我看下包，喝多了，要撒尿！我听得哭笑不得，把我当哥们
啊！看着手里的包，心想还算不错，这证明她对我没有防备，认为我信得过，突
然心里一个小人跳出来，“傻逼！信你又怎地？！没有防备又怎地？！还不是日不
到！哈哈”，操！
等二百五出来，找餐巾纸擦完手，重新挎上包，又来一句“走吧？”，我说去哪里
？心里紧张的要命。
她如军训的时候“立正！向右看——齐！”一般，站直了身子，把头刷得甩向珍铭酒
店的方向，坚定的说：
——“今天请你吃面！我来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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